快速的滑动,阿土也爬上了竹筏,和陈兆和一起把刘天祥的身体拖到竹筏的中间,然后两人也在竹筏边上用手划着水。
小船上的季东也连忙撑起竹篙朝岸边驶去,船上的警员神色慌张,不知所措的想要帮忙,季东脸色还算平静,连忙喊道:“不要乱动。”
现在的他真担心小船侧翻,然后两人一同落水,到时候可能真就起不来了。
竹筏在前,小船在后,中间间隔了差不多四五米,季东明显的见到一道红色的身影在水中追逐着竹筏。
竹筏距离岸边还有四五米,岸上的三个组长连忙让他们把竹篙递过去,杜天然连忙把竹篙举起,朝着对面砸了过去,对面的三人接住竹篙,然后用力的把竹筏拽了过去。
竹筏还没靠岸,阿土就已经跳了下去,来到岸边,用力拽了一把竹篙,竹筏靠岸,然后陈兆和和杜天然拖着刘天祥就朝岸边跑去。
阿土则是举起竹篙,对着竹筏后面刚刚冒头的立桩就是一竹竿砸了下去,只听啪的一声脆响,竹竿砸了个结实,同时竹竿也破成了五块。
立桩沉入水底,季东也撑着小船过来,把竹篙递到了阿土手中,阿土连忙把他们两拽了过来。
众人上岸之后连忙远离岸边,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,几人脸色惨白,冒着冷汗,看来确实被吓得不轻。
陈兆和还是在给刘天祥按着心肺复苏,河水不停地从刘天祥的口中冒出。
阿土走了过去,力气大,直接把刘天祥抱了起来,一个倒栽葱,不停的上下抖动,河水哗啦啦的从口中流了出来。
刘天祥躺在地上,阿土左手按在刘天祥胸口,右手不停地捶打在左手手背上,在每一次的催打下,刘天祥的身体也颤动一下。
十数下之后,刘天祥一声咳嗽,但是没有醒转过来,陈兆和连忙从包里面摸出仅剩的一张黄色符纸,直接就贴在了刘天祥的额头。
符纸与额头贴合的位置瞬间冒出些许黑烟,贴合部位也渐渐变了颜色。
陈兆和脸色大变,连忙道:“阿土,快背上祥子回去,刘成根应该有办法。”
阿土还在喘着粗气,但也顾不得休息,背上刘天祥就开始往小路上跑,其他人也不敢继续停留,跟在陈兆和的后面相继离开。
天空原本乌云密布,但此刻的西边竟然有些许阳光照了下来,不过太阳也只有一半还在山头。
阿土等人没走多远,太阳彻底落山,众人不知道的是,河中间一颗头颅慢慢的漂浮了起来,身影慢慢的朝着岸边移动,同时身体的更多部位也渐渐显露出来。
来到县道边上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,路边停着两辆警车,张村长和几个镇上的领导还在这里等着。
季东职位最高,开口道:“小杜,你开着车送陈老先生他们先回去,我带着小李先回去和市里面的领导汇报一下。”
在上来的路上,季东就要求陈兆和带着刘天祥前去县里面的医院,但陈兆和说刘天祥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事,有些东西是医院解决不了的。
陈兆和和刘成根认识三十年,虽然很多时候觉得刘成根做事不靠谱,遇到事情总是忽悠自己先上,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。
陈兆和还是觉得刘成根肚子里面的东西比及多很多,祥子现在这情况,估计只有刘成根才能解决了。
经过今天下午的事情,季东对有些东西自然已经深信不疑,所以也不多说什么,开着一辆警车拉着一个警员就离开了。
张村长还想问陈兆和下面情况,陈兆和只说了句:“问他们三个吧。”
阿土连忙把刘天祥放在剩下那辆警车的后排,然后上了驾驶室,陈兆和坐到副驾驶指路,阿土在后排扶着刘天祥。
警车很快来到梁台上,一条毛路蜿蜒着通往下面的村子,警车也摇摇晃晃的开了下去,来到村子里面,找个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,阿土背着刘天祥就朝村子的东面跑去。
来到刘成根家的院坝外面,刚准备吃饭的刘成根三人一下子站了起来,一股肃杀瞬间从院子里面传了出来。
陈兆和心底一颤,似乎感觉有什么大凶之物盯上了自己,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。
刘成根瞬间变成普通爷爷的样子,慌忙的跑了过来,连忙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周义和许梅也是快速的走了过来,只是看了一眼,阿土背上的刘天祥衣服潮湿,露出的脚踝青紫,而且还有明显的手掌印记。
周义三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刘成根还是不停的说着:“出去的时候好好地,怎么回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了。”
许梅和周义连忙从耳房里面找出两张长条凳,还有几块木板,简单的在院子里面铺了张床,填上棕垫草席,刘天祥被放在了上面。
陈兆和神色慌张的说了今天的情况,内心也是愧疚无比,毕竟和刘成根认识这么多年了,今天竟然没照顾好他的孙子。
看着床上的刘天祥,陈兆和担忧的问着:“刘老头,有没有办法?”
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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